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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
风莫寒点了两杯咖啡，一杯加两颗半奶球，一杯不加糖，慕梓苒见风莫寒熟稔的把加了两颗半奶球的咖啡递到她面前，嘴角动了动。
“没想到你还记得。”
清冷的声线里带着几分凄凉，风莫寒顿了一下，抿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慢慢绽开。
“我还记得，每一件事，我都还记得！”
风莫寒一字一句的说，每一个字都像千斤石锤，让人无法负担。
慕梓苒笑得有几分凄凉：“是嘛……”
当年，慕梓苒接受卧底任务，以秘书的身份在风莫寒身边待过三年，目的是想查出风莫寒犯罪的证据。
这三年里，她协助警方取得大大小小的成果，但是一直没有拿到最机密的文件，没有绊倒风氏，最后警方先耗不起了，取消了任务。
慕梓苒选择了假死，作为最后的结束点。
“所以，你到底是谁？”
风莫寒印象中，那个女人总是对他温柔的笑着，不论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能够办到，就连最后，她挡在自己面前的那一枪，都是因为曾经的一句戏言，这件事也成为风莫寒内心的阴影，从那时起至今，风莫寒每个月都会定期找心理医生排解压力。
但是，没想到，曾经的一切，居然是最大的讽刺。
“你就那么想知道我是谁吗？”
慕梓苒眼神冷漠，望向风莫寒的时候，目光幽深如一汪泉水，不经意间便会把人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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