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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说来我听听。”燕灵见方元白如此为难，读书的时候古文又学得不赖，古人考试的题目又大多简单，说不定能指点一二，便开口问道。
“量力而动，其过鲜矣。善败由己，而由人乎哉？”方元白原想自己思索，不愿意让燕灵觉得自己才疏学浅，可又不好不回答，便老实说了出来。
“相公可知道这句话是何意。”燕灵一听，随即又问道。
“这句子之意是说我行事由己不由人，且是功是过不是由他人评断的，是由我们自己。”
方元白将大致意思解了出来，可依旧眉头紧锁。
“相公既然知晓，又为何说自己不解？”燕灵一头雾水，方元白的解读没有错，可偏偏说自己不懂，燕灵一时不知道他到底哪里不懂。
“古人不都说功过自有后人评说吗？怎地到了这里又说自己说了才算。”
方元白望着燕灵，一脸迷惑。
“哪里不对了，人家的意思是，只要你做好了自己分内之事，问心无愧便好，用不着管别人言论，是功是过心里明白就好，无须等着别人评判。”
燕灵没想到方元白是卡在了这儿，觉得有些好笑，可还是解释道。
都说古人迂腐，她原以为方元白是个顶例外的，现在看来，脑子也有卡壳的时候嘛。
“夫人所言甚是，所言甚是！”经过燕灵的点拨，方元白顿时茅塞顿开，连连称好，心中对燕灵又多了几分欣赏。
甚至觉得燕灵若是个男儿身，考取功名只怕是会比自己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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