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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吾道成亦！”
师无涯爽朗大笑，随后漫天文气收敛，全部缩回了他的身体之中。
他下床站了起来，面色红润，腰杆笔直，浑身气息鼓荡，哪里有一丝重伤的样子。
杨易笑道：“恭喜师父，修为突破。”
师无涯看着杨易，忽然满脸羞愧道：“杨易，为师对不起啊。先前看到这四句教就心神鼓荡，忍不住沉迷于其中，以至于不自觉融入儒心之中了。我夺你机缘，实在是妄为人师。”
儒道修炼，无论是学说，还是诗词，都讲究‘首发’。
比如说战诗，同样是施展战诗，作者可以发挥全部的威能，但其他人就只能发挥七八成。
学说同样也是如此，且更甚。
师无涯以‘心学’四句教作为儒道三品著书的根基，那么其他人就再也无法使用了，只能够在心学的体系下，分点边边角角的立根基。
在师无涯看来，杨易作为心学的真正开创者，本来是来向他请教的，结果他却‘据为己有’了，实在是有些‘道德败坏’，有亏师德。
杨易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师父，这四句话是什么意思我都搞不清楚，是忽然就从我脑海中冒出来的。
反正我也用不上，如果对师父有用就更好了。
先不说我什么时候能够修炼到儒道四品巅峰，就说这儒道入门也是遥遥无期。
所以师父，你也不必自责。”
反正他儒道也修炼不了的，还不如成全了师无涯。
面对杨易的通情达理，师无涯又是羞愧又是感动。
只不过事已至此，他就算是自费修为也改变不结局，只能叹声道：“杨易，为师惭愧啊。”
杨易说道：“师父无需如此，再说你强大了，我也有更大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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