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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香阳绷着身体，后仰着脑袋惨烈痛呼。
“我对你已经足够仁慈了，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杀了我吧！我就是死……啊……”香阳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四肢百骸密密麻麻的痛令她双唇直颤，除了哀嚎发不出别的音来。
“杀你也太便宜你了。猫抓了老鼠也不是立即就吃的。在这严寒无趣的冬日，你可是我唯一的乐趣。”文清芷浅笑道。
“你说了，就可以结束这份痛苦，你自行掂量掂量。”文清芷又道。
“系统，你快送我回去啊，我好痛，这个女人太变态了！”香阳突然开口祈求。
文清芷深蹙眉，打量着她，对她的话似懂非懂。
心中疑惑，她在跟谁说话？
文清芷示意丫鬟去叫停刘大夫，她倒要看看这香阳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没完成任务，我也没法送你走。”香阳脑子里响起不耐烦的机械化回应声。
“你不是说只要撑到你修复好自己就能送我离开吗？”意识已十分薄弱的香阳极度崩溃的质问道。
“你没有按照我们的契约杀掉长公主，修复好已经乱套的剧情，我这里也是一团乱糟糟的，已到了崩溃的边缘。我都自身难保了，哪有能力救你。你真是个废物！”系统的声调既愤怒又有种无力感。
“那我怎么办？我死了还能回到我原来的世界，继续活着吗？”香阳绝望的问道。
“不好！”脑子里传来系统那惊恐的声音。紧接着是僵硬的AI声腔：“警告！警告！程序已被改写，系统彻底崩溃，立即执行回收销毁程序。”
“不要，不要销毁！”系统大喊道。
“现在进入倒计时，3,、2、1。”僵硬的声腔报完倒计时后，香阳的脑子里传来一股强烈的痛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她的头皮，要从她脑海里剥离而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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