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让说完，向天歌的手机响了。
向天歌拿出手机，路让的脑袋也凑了过来。
屏幕点亮后，面上显示有微信信息，是樊尔帅发来的。
一看是转账信息，向天歌赶紧关了屏幕，假装没拿稳手机。
捡手机的时候，他悄悄把手机按成静音。
向天歌没想到樊尔帅又给他转钱了。
和樊尔帅借钱的时候他没说原因，只说急用，然后不要告诉周儒杰。
他怕周儒杰知道，沈少斌也就知道了。
沈少斌知道那就等于路让知道，那怎么行。
反正现在路让住院的事瞒着沈少斌也瞒着家人，向天歌打算等路让出院后，他们再去住之前租的公寓。
他交了一年房租，不住也可惜。
还有一个月放暑假，再加上暑假两个月，三个月应该能让路让恢复到健康。
其他事，以后再想吧。
向天歌也不看手机了，低着头啃苹果。
余光瞥到路让盯着他手机看，向天歌解释，“骚扰信息，我懒得看。”
路让其实看到了，再联想向天歌反常的地方，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天歌。”他抬手让向天歌看着自己。
“嗯？”向天歌用脸蹭着路让的手心，“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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