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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雅抬眼，眼神清澈：“爷爷，我已经好了，早就好了。”
他看不出来这是安慰还是什么，就觉得唐雅说的都是真的，开心极了，拍着她的手一直笑。
之后他们又说了好久的话，但是老爷子明显精神不济，却一直强撑着像是有什么话开不了口。
唐雅心思细腻，看出来了。
“爷爷今天叫我过来，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周老爷子慢慢收了笑容，面露痛苦。
“昨天晚上，我梦见你周启哥哥了，他说他很疼……”
周启，不只是周老爷子的禁忌，也是唐雅的禁忌，致使她猛然听到这个名字连心跳都停顿了下。
“你周启哥哥死了啊，雅雅……”
唐雅不住点头，除了点头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我知道啊，我知道的。”
周老爷子脸色苍白，透着死气：“梁助理是不是让你劝我不要做手术，但是雅雅，我好难受啊，我有些熬不下去了，我每天都疼的睡不着，我想去找你周启哥哥了。”
唐雅知道，如果这次上了手术台，他怕是下不来了，但是她不想劝了，明知道对他来说活着更痛苦，那还不如解脱。
“嗯，无论爷爷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周老爷子笑了笑：“还是雅雅最懂我，但是周家也要完了。”
唐雅安慰，哪怕她知道那就是事实,她又怎么能继续戳老人的心呢。
“不会的，不是还有周伯伯吗，他一定会把公司打理好。”
却不想老人听到自己儿子后目眦欲裂。
“周启的案子满是疑点他却让草草结案，那逆子一心想着那点权利，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居然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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