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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某些不愉快的小插曲，凌慕川感觉今天还是很愉快的，仿佛真的经历了和明雅姐约会的一整天一样。
听到闹铃声，他心中掠过淡淡的不舍，但转念一想，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出钱让舒明绯再次提供替身服务，凌慕川便微松了口气。
少年张开双手，伸展四肢，起身对她和颜悦色地说：“时间到了？我送你出去吧。”
舒明绯下意识摇头拒绝：“不用了。”
但凌慕川显然不是在和她商量，更像是通知，仿佛没听见她的拒绝一般，自顾自地走到门口穿上鞋，回头见她站在原地不动，挑眉：“走啊，你想赖在我家？”
舒明绯：“……”
她走到门口，穿上鞋后，再次郑重向他重复：“我自己离开就好了，你不需要送我。”
“你别自作多情，”凌慕川面不改色地说：“我只是游戏打累了，想出去散散步，顺便送你而已。”
拒绝无果，舒明绯不再浪费时间，迈步往小区门口的方向走去。
凌慕川双手插在兜里，本以为她会说些什么，可她并不像扮演明雅姐时那样热络，相反，始终着沉默。
他心中轻嗤。
替身不愧是替身，永远无法真正以假乱真。
演技再好，也只能演一时，无法演一辈子。
看来傅云修说的果然没错，他根本就不需要担心会移情别恋喜欢上她，因为她和明雅姐根本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
少年方才提出要送她，完全是因为赢了游戏心情舒畅，冲动之下就做了决定。
在舒明绯拒绝后依然坚持送她，是因为他不喜欢被拒绝，尤其是他心情好的时候。
不过这会儿和她走在一块儿，感受到她的冷淡和漠视，凌慕川倒是隐隐后悔起来，感觉自己有点自讨没趣。
但极强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流露出反悔的情绪，他冥思苦想，试图找话题打破沉默。
“那什么……”
他拖长了音，摸摸鼻子，问：“你现在不是还没毕业吗？为什么你这么空闲，不用上课吗？”
其实在下班时间，舒明绯并不想和他们有任何接触。
不过在别人抛出话题后直接无视是不礼貌的行为，她言简意赅地回答：“没课。”
还未经历高考，且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在国内上大学的凌慕川其实对大学的整个体系都不太了解，因此只好点点头，为避免暴露自己的无知，谨慎地问：“噢，那你……那你毕业之后，打算干点什么？”
舒明绯仍是不假思索，简单地回答：“读研。”
“读研……是研究生吗？”
舒明绯无声叹了口气，默默加快脚步：“对。”
凌慕川没有察觉她的动作，若有所思。
虽然他没有特意去了解过国内的大学体系，不过他经常上网冲浪，不止一次刷到过关于考研的话题，自以为终于聊到了有点熟悉的话题，说：“那你打算考研？考什么学校？”
舒明绯回答：“我保研了，本校。”
这个词在他听来既熟悉又陌生，凌慕川有点好奇，“保研？那……”
但舒明绯没有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
她冷不防停下脚步，神色冷淡：“凌慕川，没话说可以不用说，没必要强行找话题。”
他想得费劲，她也不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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